2.重視字句
音樂與說話一樣,也是有字有句由字句組成。一個人說話咬字不清楚,話語不分句,又沒有語氣,這種語言很難使別人聽懂,更不可能有所感染力。音樂是由單個的音符及樂句等組成。所以在演奏音樂時,要求字句清楚,是理所當然的。在戲曲中不正是要求字正腔圓嗎! 一般在演奏及教學訓練中,也普遍會較重視分句,但對字的要求就容易被忽略而得不到高度重視。誤認為除唱歌、說話外,不存在聽不清字的問題,也就不去重視所有字的質量與分寸。尤其對一些少數個別的在音樂變化中又起著決定作用的字(即音符),應特別注意。雖然對有明顯作用的字,一般能引起重視,但對一些不太明顯而又覺作用不大的字,往往被忽略,使其產生意想不到的作用,這才真正是藝術手段所至。所謂字清楚,也就是演奏中的音頭要奏清楚,尤其是弱奏的音頭容易虛、易毛或顏色不正,即字跡不清楚。音頭或字跡要根據音樂的需要來掌握好恰當的分寸,在音樂結構中能反映它的地位及充分發揮它的功能作用,使其在藝術功能表達中,成為重要的部分,且寓于整個藝術境界之中。這就要求對每個字要加以充分重視,并有較深的演奏功力,使每個音符在音樂中發揮它應有的藝術功能。 所謂句子清楚,不只是單純的分句,更重要的是要表達它應有的語氣功能,發揮它的藝術感染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3.用好氣息
運用氣息,是表達音樂的一種藝術手段。 音樂是表達人的感情并與人產生共鳴的。表達音樂語言和表達人的語言一樣,要運用好氣息。歌唱就非常重視氣息,戲曲更重視氣息的作用。一個小的氣口都非常講究,使其恰當地發揮技巧與藝術的雙重功能,產生藝術感染力。用二胡演奏音樂,也是同樣的道理,而且更要重視氣息的運用,并且二胡運用得還要更好,有時還要特別將以夸張地運用,使其寓意更深,更加充分地發揮表達技術及藝術之功能。
4.重復與不重復
在一首樂曲中,無論是音符、節奏、句子、段落等,均有很多的重復。訓練的目的之~,便是要用技巧與藝術手段,使重復成為不重復。在運用使重復為不重復的藝術手段中,多數人是能夠重視和處理好一般的段落與句子之重復的。但對字的重復之處理,往往容易不夠重視或產生其為難。
這里主要論述的是使字——音符的重復為不重復的藝術手段。在一首樂曲中,字的重復現象很多的,較為明顯的是劉天華先生的二胡曲《光明行》中的引子,用同一個音,重復了4小節。這種情況一般容易被重視,也較好解決。但如阿炳的二胡曲《聽松》中的主題,其中重復了五個“5”音,在演奏的聽覺上,這個“5”字相當地突出,效果上也會覺得容易重復。這一點人們也已感覺到了,但如何處理好,使這個“5”的不重復呢?較多的演奏者為了使其變化,利用內外弦的交替出現音色的變化,使其不重復。但從音樂的內容及性格上要求,就顯不太匹配。這個突出的“5"字,重復中需要其堅定、剛直、明亮、樸素,又要有前進的動力。在這樣的情況下,利用內外弦交替出現內弦“5"字的音色變化,就不夠符合音樂形象的要求。為了使音樂形象更趨準確,均采用外弦空
弦的“5"較為恰當,阻是增加了其處理的難度。一般往往不采用這種方法,但藝術要形象準確,表達方式還要絕妙,就要去尋找其規律,使藝術手段更具特色。這槨,就應該在這一主題內容形象的要求下。將其中的“5"均用明亮、樸直的外弦空弦奏出,使力度得以變化,使其漸強;在速度及音響時值上,使其漸慢、漸長,就可取得富有特色的形象效果,使重復為不重復。
5.相反相成
這里所說,要處理音樂的一種藝術手段,同時也是認識如何表達音樂之藝術功能的一種哲學觀點。 一般都知道,任何一個事物總是要通過事物的各個方面及各種角度才能表現得清楚,而任何事物的完美存在,又是以對立統一為條件的。在教學訓練中,根據上述觀點,就必須主動地把握住二胡演奏及教學中的各個方面。在教學訓練中,要明確與抓住在技術及藝術表達中相對立著的,然而卻是統一著的相反相成的各個方面的因素。如:輕重、緩急、虛實、收放、起伏、連斷、剛柔、抑揚等等,使這些對立著的諸方面統一起來,融會貫通,形成完整的藝術統一體,在互相滲透的過程中;彼此相克相生,奧妙無窮。以達到能“妙在能合,神在能離,離合之間,神妙出焉’’的藝術境地。
撥浪鼓,古稱鞉鼓。藏、納西、蒙古、 滿、漢等族棰擊膜鳴樂器。藏語稱達克、繞魯、熱巴窮格...
從木料上說,上上品當然是高密度的紅木了。紫檀木、花梨木、酸枝、烏木、雞翅木均可,其中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