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典:在大地上凝視生與死
2011年5月18日是奧地利著名指揮家、作曲家古斯塔夫·馬勒逝世100周年紀念日,謹以此文對這位音樂家致以最深切的懷念。
在中國人眼中,奧地利著名指揮家、作曲家古斯塔夫·馬勒很難與眾所周知的莫扎特、貝多芬等音樂大師相提并論,但正如有評論所言:馬勒是同弗洛伊德、愛因斯坦、喬伊斯和畢加索一樣,幫助理解我們居住的這個世界的偉大思想家。
他那些將合唱融入交響樂的作品令人沉思。他的交響樂作品規(guī)模宏大,長度和樂隊的編制部分都是空前的,再加上場外樂隊和大規(guī)模的合唱隊,充分展現了他音樂中的文學與哲理思想。
他的創(chuàng)作主要集中于兩個領域:藝術歌曲和交響曲。在他去世后,大部分作品只受到一小部分人的擁躉,一直到許多著名指揮家重新演繹他的作品,將之推廣到全世界后,馬勒的作品才散發(fā)出耀目的光芒。閱讀全文
楊燕迪:馬勒的百年復活之路
在一位音樂家百年忌辰的時刻談論他的“復活”,不免有種異樣的感覺。須知,古斯塔夫·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 年)終生縈繞于懷的命題正是“死亡”與“永生”的矛盾糾結。如果馬勒地下有靈,聽到全世界在自己肉身離世百年之后依然津津樂道于自己筆下的音樂,嘴邊或許會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這一事實正好說明藝術的意義所在,它可以幫助人們克服物質性的死亡和湮滅,從而獲得象征性的永生與永恒。
“復活”故事
有意思的是,馬勒身后確乎真真切切經歷了“復活”的奇跡——與其他許多在世時就獲取名望、贏得尊重的作曲家不同,馬勒在世時及去世后半個世紀中,不僅少有人視其為重要的藝術創(chuàng)作家,而且很多人(包括諸多知名的音樂人)甚至認為馬勒是一個根本不夠格的乖僻作曲匠——不錯,馬勒生前有極高的藝術聲望和顯赫的社會地位,但那是作為一個指揮家,一個從事“二度創(chuàng)作”的表演家。但是,奇跡開始發(fā)生并快速“顯靈”。自1960年代開始,隨后至今五十年中,馬勒從一個處于音樂創(chuàng)作史邊緣區(qū)域的、地位曖昧的“小作曲家”,逐漸走向樂壇的“中心”,不僅贏得專家的認可和推崇,更是獲得廣大愛樂者的青睞與喜愛,由此搖身轉變?yōu)榫哂兄卮笏囆g意義和突出音樂價值的“大作曲家”。
這一“復活”故事果真富于戲劇性,是否顯得蹊蹺?馬勒生前歷任布達佩斯歌劇院院長、漢堡歌劇院院長,更有十年之久身居維也納歌劇院院長和藝術總監(jiān)的高位,作為指揮家和管理者權重一時,但他的創(chuàng)作理念和風格路線在其生前和身后都遭人詬病。一方面,馬勒的音樂遠不如同代的德彪西、理查·施特勞斯、斯克里亞賓等人那樣“前衛(wèi)”,一直固守交響曲、藝術歌曲等德奧音樂的傳統陣地,也難得在音樂語言的拓展和發(fā)明上有“激進”之舉;另一方面,他的音樂寫作和敘述往往又不符合藝術音樂的正宗審美標準,尤其是違背從巴赫、莫扎特、貝多芬等人傳至勃拉姆斯的德奧音樂衣缽:統一、凝練、邏輯、連貫——馬勒某些音樂的表象特征恰恰是上述范疇的反面:混雜、扭曲、散亂、斷裂。那么,我們不禁發(fā)問,在這個馬勒“復活”的故事進程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閱讀全文
關萬維:絕望的愉悅
作為音樂家,馬勒為自己的狂躁找到了一種華麗而完美的形式,他可以口無遮攔,他可以聲嘶力竭,他可以為所欲為地折騰,對于一個表現者來說,這是一種舒坦透頂的狀態(tài)。當自身為一種瘋狂所襲擊時,卻能將這種瘋狂轉化為一種美,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妙得不堪設想的呢?
從馬勒的家庭生活來看,是很容易給人這樣一種錯覺,即他音樂中的悲劇品質來自他不幸的家庭。在奉“藝術來源于生活”為至高準則的中國,就更容易將“死亡”與馬勒音樂尤其是第九交響樂捆綁叫賣了。
對于一部分樂迷來說,無法走進馬勒的音樂世界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已習慣于對貝多芬的欣賞。貝多芬的音樂相對簡練,整體結構相對容易把握,從對交 響樂的欣賞角度來講,只有對其整體結構、節(jié)奏把握后才可能存在理解。因為貝多芬音樂的指向明確,樂思鮮明,也就相對容易接受,一部分音樂史家也因此斬釘截 鐵地認為貝多芬是古典主義作曲家,哪怕是他開了浪漫主義之先河。
相比之下,馬勒交響樂結構龐大,節(jié)奏更復雜。這一點就足以令不少樂迷難以逾越。從貝多芬式的結構規(guī)律,到馬勒的結構規(guī)律,這個跨度很大。同時,馬勒是浪漫主義晚期作曲家,音樂指向相對模糊,于是就會出現這種可能:聽著聽著,就不知所云了。
作為一個當代樂迷,可以不聽海頓,不聽亨德爾,甚至可以不聽莫扎特,但不可以不聽馬勒,因為馬勒音樂里,有與我們心靈更接近的精神品質,這種品質不僅是宏大的,而且也是深刻的。
第五交響樂是馬勒重要的作品之一,筆者最初也正是從這個曲子進入馬勒世界。閱讀全文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