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音樂的地域性特色
《橋》的旋律具有典型的民族性,五聲骨干音的運用,形成了婉轉的旋律。《橋》是陸在易1981年到素有“古橋之鄉”的江蘇吳縣角直鎮體驗生活時譜寫的。《橋》的旋律具有民謠化風格,江南民歌的韻味濃厚。曲作者受上海的地域性民俗文化影響,特別是江南吳語地域的方言系統,生活習俗,民間“俗樂”(民歌小調、器樂、說唱、戲曲)等因素。民間“俗樂”的地域性特色,同樣也呈現在上海的道教音樂之中。如旋律的進行玩轉曲折,旋律沿著五聲音階婉轉地級進。下行級進的la-sol-mi-re, sol-mi-re-do, mi-re-do-la等,跳躍性的mi-do-la-so等。滬書東鄉調是上海道樂的一種,東鄉道樂的器樂以細樂為主。該亞地域性音樂風格特色是行腔軟滑流暢,器樂伴奏采用民間清音班演奏江南絲竹的“你繁我簡”“你高我低”“你長我短”的手法,在各聲部之間造成橫向旋律連綿不斷,縱向富有對比,呈現出支聲復調的效果。《橋》這首歌曲有上海地區的調子,某些音調上加上江南的調子。
3、旋律中裝飾音的運用
歌曲中常用的裝飾音有倚音、波音、滑音等,在一些樂音上附加些小音符,可使原音樂更有光彩和韻味。《橋》中有七處裝飾音,這七處都是倚音。第1, 3,5,7處相同都是大三度的輔助型復倚音裝飾,第2處是小三度的裝飾潤腔。第4, 6處是大二度的裝飾潤腔。江南民歌講究倚音裝飾潤腔,《橋》中裝飾音的運用在江南民歌中經常可見。就結尾處的倚音使曲調更柔和,歌曲的演唱更圓滑、上口。《盼》中有兩處用了波音,起到強調的作用。《我愛這土地》里多處用了下滑音,在歌詞“愛”“得”兩個字之間用了下滑音,充分表現作曲家對土地深沉的“愛”及發自肺腑的濃烈情感。試想沒有這個下滑音曲調是否顯得僵硬,而且情感表現也顯得蒼白無力。裝飾音在我們的民族聲樂作品中運用廣泛,其作用也是非常明顯的。
4、花腔手法的運用
花腔(coloratura,意)歌唱曲調時用(runs)華彩經過句、顫音、華彩段等的裝飾唱法。經常有一個較長的音分割成一些較短的音而成。這種唱法在美歌時代得到高度的發展。《彩云與鮮花》表現了人民對祖國深深的熱愛之情。歌曲中運用了一段極富特色的花腔唱段,歌詞是一個襯詞“啊”。極富于跳躍性的花腔手法,在曲中與連貫的抒情性段落形成了一個統一的整體。在演唱上更能充分展示歌唱者的技術水平。花腔唱段富于活力動感,節奏自由而不散亂。短促的旋律有序的跳動,與連貫性的長句共同抒發了情感。
5、戲曲手法的運用
在我國傳統音樂中,包括戲曲、曲藝音樂,散板節奏是非常有特色的。歌曲旋律中常有不按正規拍子律動進行的散處理,即單位拍的時值都不固定,具有靈活、自由、寬松、悠長的特點,有利于直抒胸臆和暢表情懷。現代歌曲創作中經常借鑒這種“散板”節奏。《橋》的開始便是一個“散板”可以稱為散頭。這種處理在抒情歌曲中較為常見。《彩云與鮮花》也是這種“散頭”的寫法。散板用在歌曲的開頭部分是根據曲式安排的需要或歌詞結構的需要而設計的。它便于歌者在演唱時根據自己的理解和處理來演唱。
6、歌劇因素的引入
陸在易藝術歌曲除了抒情的旋律,還運用了一些朗誦性音調。在《盼》中陸在易用宣敘性動機(兩個三連音的節奏型,配合歌詞“回來吧”一字一音),與抒情性旋律形成召喚性的情感期待,此后作曲家把這種宣敘性和抒情性的對比擴展開來,使之成為作品旋律衍展和抒情的主要手段。這里的宣敘調寫作己經顯露出兩個特點:一是同音反復與旋律并重,二是強化宣敘調的情感含量。這在《我在這土地》中尤為明顯。“然后我死了,連羽毛也腐爛在泥土里面,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這一段速上與前面形成了對比,突然慢下來。就像飽含激情的朗誦。這種寫法在歌劇中常用(即歌劇中的宣敘調),緊接著就是一段歌唱性旋律“啊”,這也是全曲的高潮部分。整首歌曲形成了宣敘性與歌唱性、抒情性與戲劇性的有機結合,更好地表現了作品的主題。
《我愛這土地》儼然是一首表現力極強的歌劇詠嘆調,而它確實是一首藝術歌曲,可見陸在易在藝術歌曲創作上有自己獨特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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