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校教學活動中和在課外社會教學中,對于一些由于家庭困難而要中斷學業的學生,我不是采取資助的方式讓她們再讀書,而是親自帶她們去當家教,給她們傳授教學方法,為她們找到與所學專業相結合的業余工作來堅持完成學業。這么一來,使一批經濟困難的學生堅持完成學業,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具備了自食其力的能力,有的甚至分配在大學任教。同學們與我結下深厚的友誼,我為社會做出了一定的貢獻,同時,更加重要的是培養學生自強不息、頑強進取的精神和克服困難,戰勝困難的良好、堅毅的心理素質。多年來,由于我一直堅持進行教學研究與改革,并在教學和表演中取得一定成績,曾連續數屆受聘擔任學校教學委員會委員,為學校教學及評估工作做出了貢獻。
除了教學、研究工作外,我還一直活躍在世界音樂表演舞臺上,早在1987年我就應日本邀請演出講學,尤其是在近幾年來,我在東南亞地區的演出、交流活動廣受歡迎,1995年應香港邀請參加《中國南北古箏名家音樂會》,1998年再次應香港特別行政區邀請,舉辦了中國演奏家系列之一的《曲云古箏演奏會》,1999年10月,香港中樂團邀請韓國、日本和中國、加拿大五位藝術家在香港大會堂舉辦了《箏箏2000年》音樂會,這臺音樂會又于2000年9月在北京音樂廳舉行。在演出的同時,京都藝術學院、香港演藝學院及國內多所音樂學院都曾邀請我講學、交流。每到一處,媒體紛紛采訪,如香港大公報、明報等都曾做過專題報導,給予我較高的評價。
我創作并演奏的作品《香山射鼓》曾獲第六屆亞洲音樂論壇優秀獎,并獲《山城杯》民族樂器大賽優秀作品獎,1997年該作品又獲《中國大風杯古箏邀請賽》優秀教師獎。
本人歷來主張中國音樂藝術及教育要有中國特色,要建立和完善中國音樂的理論教育體系。中國音樂研究必須理論聯系實際,培養通才與專業兼備、品德高尚的人才。音樂是時間藝術,其研究、評論、創作無不是圍繞音樂音響而進行的。我認為,一個音樂理論家、批評家首先應是一個來自實踐的藝術家,其以文字符號為載體的樂譜、論文、評論主張只有和最為重要的以頻率音響符號為載體的音樂音響的實踐、研究相結合,才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理論家、教育家。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工夫不負有心人。多年來我為光大秦箏藝術付出了青春和汗水,我的藝術活動和成就得到國內外藝術界的高度贊譽。北京大學陰法魯教授聽了我彈唱的古代詩詞后說:“這才是華夏之正聲!标兾魇∫魳费芯克芯繂T李皓宇先生撰文:“曲云同志對西安古樂中的散詞《柳含煙》這一曲牌的譯譜,并配以晚唐毛文錫的同名詞,經她演唱,真乃貼切入微、情緒、結構、韻律的完善無剔,尤如渾然一體的精品,在散解失落了千年之后,卻在今日勾斗連抱,珠聯璧合,即令這是一種巧合,而巧合到如此境地的客觀事實本身,就意味著已往的輝煌成就中尚蘊藏著許多還未被我們發現和認識的東西,極需要我們進一步探究。據此便足以使人從邏輯上把西安古樂和唐宋詞調這兩個概念聯系起來了。”中央音樂學院曹正教授評論說:“她的表演儒雅大方,端莊灑脫,含蓄內在,樸實無華,曲入云霄,名副其實。”
對于這些評價和贊譽,我都作為向新的藝術高峰攀登的動力,我不喜歡夸夸其談,我愿把自己對藝術的終生追求,融入自己對教育和藝術事業的責任心和兢兢業業的工作之中。如果說一定有什么治學格言的話,我堅信:“對藝術的探索,尤如一個礦工,在不停地挖掘,挖出來的大多都是泥土和煤,但也有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