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姿勢是演奏者演奏狀態和音樂表現的外形體現,同時也是其音樂修養、審美趣味和演奏內容及不同的音樂情緒,姿勢的恰當與否也同時決定著演奏的質量。
優美大方的演奏姿勢給人以大氣的美感,也因此使演奏錦上添花,使欣賞者和廣大的受眾獲得美的享受;過分夸張的和過分拘謹的演奏姿勢則給人以做作的和無把握的感覺,因而缺乏美感和滿足感、甚至會使人產生反感。過分夸張的姿勢一般表現為習慣性地前后左右大幅度地擺動身體,有的甚至拼命的搖頭晃腦、做表情或耍 頭以示其演奏充滿激情或非常的投入;過分拘謹的姿勢一般是由于演奏方法不夠松弛而表現為拘泥、木然,有的則是為了向觀眾展示其“音樂修養”而在演奏時表現得很矜持。甚至不露聲色地“玩深沉”。以上兩個極端的演奏姿勢無疑都是不完美的、不恰當的,也是我們所不提倡的。那種老夫子式的木然呆滯以及自我欣賞的旁若無人式演奏和狂妄的自我表現式的濫用激情,不但失去了演奏的嚴肅性和真實性,而且從音樂表現的角度看無疑是膚淺的和缺乏修養的標志。
那么什么樣的演奏姿勢才是合理、自然、大方而適宜的呢?對于這個問題我們應該要慎重、具體地進行探討。
原則上只要樂曲中的速度和力度有快、慢、強、弱的區別,演奏姿勢就應該有大、小、動、靜的變化。這是運動力學和音樂美學的一般規律。內容決定形式,什么樣的音樂內容和音樂情緒就決定使用什么樣的演奏動作和演奏姿勢。一般地說,演奏慢的或是歌唱性的旋律(如:《月夜》、《陽關三疊》等樂曲)應以“靜”的姿勢為主,同時輔以自然順暢的運弓動作較為適宜。尤其是在演奏古曲或傳統樂曲時,如果姿勢過于夸張、情緒過于激動,那么古樸典雅的音樂內涵就不會表現得準確和恰如其分;相反,在演奏歡快熱烈、甚至非常激動和輝煌的旋律(如:《陽光照耀著塔什庫爾干》、《長城隨想》第二、四樂章和《第一二胡狂想曲》等樂器)時,演奏姿勢過于呆板拘謹甚至松懈疲軟,都不利于特定音樂情緒的充分表現,甚至會因演奏姿勢和演奏動作的不協調而破壞甚至歪曲了正常的音樂形象。
綜上所述,適合的演奏姿勢對于表現音樂是至關重要的,但這決不單單取決于直觀的外形。本質上說,外在的演奏姿勢、演奏方法與演奏中內在的各種感覺(聽覺、觸覺、視覺等)是密切相關、不可分割的。單就演奏中運弓和換把動作的變化以及“力傳導”和“著力位置變化”的不同感覺,就可以充分說明它們在演奏中的豐富變化以及與演奏姿勢的密切而細微的關系。我們知道,二胡演奏中的發音狀態及其變化取決于左右手及手指的按音、掛弦和著力的感覺與狀態,其中力傳導的暢通是正確發音的基本保障。如果一個演奏者在演奏或者練習的過程中緊張而僵持,那么他身上(軀干、上臂、前臂、手和手指)的力量就不可能順暢敏捷地傳導到琴弦上。這時,無論是演奏表現何種情緒的旋律,他的演奏姿勢將是僵硬呆板而不松快的。如果他在這種狀態下演奏快速的旋律,則效就會更糟,其奏出的音響一定是粗糙而不圓實的。此時其身體的姿勢也會更加緊張而不穩定,因而由這種姿勢或演奏狀態進行的演奏無疑談不上生動的音樂表現和深刻的藝術感染力。
音樂的情緒是千變萬化的,即使在一首簡單的樂曲中,旋律本身的變化就要求音樂的情緒有豐富的起伏和變化。如果我們的演奏姿勢一成不變或缺乏細微的變化,就不可能奏出任何一首樂曲甚至是一段動人的旋律,而旋律的起伏變化從演奏法的角度又要求兩只手在運弓和按音,揉弦以及換把時著力的位置發生許多細微的變化。因此,我們在演奏中除了注意一般的姿勢變化之外,還要在演奏動作和著力位置的細微變化方面多下工夫。只有在演奏中表里如一、處在的姿勢與內在的動作協調變化,才能做到形神兼備、內在而深刻,在方法的科學和效果的鮮明諸方面達到和諧的統一。
總而言之,演奏姿勢的問題既是藝術表現的問題,又是運動科學的問題。二胡的演奏姿勢是豐富多彩的,只要我們認真嚴肅、實事求是地依照音樂的規律辦事,就會在音樂舞臺上以優美大方的演奏姿勢和富有表現力的音響征服廣大的觀眾,以實際的行動弘揚絢麗多彩的民族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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