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音樂廳有一支一百多人的幕后團隊——從舞臺技術人員、演出宣傳策劃、演員接待、票務銷售員、禮儀小姐到場館保安,這支團隊的每個成員就像一顆小小的螺絲釘,任何一個環節的松動,都有可能造成演出的事故或者不完美。
15年中,星海音樂廳已成為這群幕后工作者生活的一部分,更在他們身上留下了許多故事。錄音師楊震是見證了星海輝煌15年的老員工,他隱身于錄音室,用耳朵聆聽和記錄了數以千計的精彩演出。演出宣傳策劃閉嘉麗的音樂廳職業生涯起始于一場音樂會的感動,10年的時間她策劃了許多令人難忘的音樂會,也采訪和接待了許多大師級的音樂家。
錄音師楊震:15年來躲在幕后“聽”演出
楊震來自西安,22歲大學畢業,星海音樂廳是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一晃,他在這里已經工作了15年,不僅太太是音樂廳的工作人員,他工作以外的大部分時間也消磨在音樂廳。15年來,他用數以千計的卡帶記錄了星海音樂廳無數精彩的演出。大量“實戰”的錄音經驗也助他成為國內“十大錄音師”中最年輕的一位。
用錄音記錄音樂廳歷史
說起星海音樂廳歷史上精彩的演出,楊震如數家珍,連每一場的演出時間、指揮、曲目都記得清清楚楚。“觀眾是看,我是在‘聽’演出,在錄音室里透過聽,我能清楚地了解現場是什么狀況。”楊震說,這么多年來,凡是在星海音樂廳的演出,只要精彩的,不論是交響樂、室內樂,還是獨奏會,他一場也不會錯過。“我們是以卡帶的形式在記錄音樂廳的歷史,把音樂廳的記憶保存起來。這么多年來攢了很多好資料,這些資料非常寶貴,許多演出都已經成為絕響。”據不完全統計,光他和另一位錄音師錄下的音樂會,就達三千場以上。音樂廳專門有一個房間存放這些錄音、錄像帶,已經快被堆滿了。
1998年星海音樂廳開業的時候,楊震還是個毛頭小伙,他在北京學習錄音藝術專業畢業,被星海音樂廳的趙主任招致麾下,一下從北方來到南方。“當時真沒想過要做多久,反正遇到自己喜歡的專業就埋頭干。我想,音樂廳給像我這樣大學剛畢業的人最大的吸引力,應該就是能以自己喜歡的事情為伍。”楊震說,錄音是一門實踐性很強的藝術,很多沒有經驗的錄音師都要靠老師傅帶,但在當年,音樂廳沒有這樣的條件。那時他天天泡在錄音室,幾乎每一場音樂會錄音前,他都要查閱許多資料,進行大量的準備,許多疑難雜癥都是在他一步步的鉆研中慢慢破解的。2006年,全國評選“十大錄音師”,年僅28歲的他成為當選者中最年輕的一位。
為張敬軒錄制《My Way》
星海音樂廳的錄音室不僅錄制在星海演出的節目,也經營外租的業務。楊震透露,10年前,星海的錄音室條件在全廣州稱得上數一數二,就拿麥克風來說,價值二十幾萬的B&K4040全球限量發行100支金話筒,星海擁有兩支。許多本土歌手、音樂家的專輯都在這里完成,張敬軒便是其中一位。這次合作充滿了各種出人意表的火花,“張敬軒的家在校場西路,那時廣州地鐵一號線才剛開通,我們為錄音室外租業務在流行前線刊登了地鐵廣告,張敬軒看了很感興趣,馬上讓公司打電話聯系。”原本只是來租錄音室的,最后張敬軒卻邀請楊震擔任制作人。“張敬軒說,在他預想中,錄音師應該是個45歲的大叔,沒想到我只比他大4歲,兩人一聊對音樂的了解、喜好都很相近,越談越投機。”楊震為張敬軒制作并錄制了他的個人EP《Hins' First》和首張專輯《My Way》。“整個合作的過程充滿了快樂、激情,不時產生出創作中的新點子,到今天看來,這兩張作品依然是值得驕傲的。”近幾年,張敬軒也在星海音樂廳多次舉辦不插電的演唱會,楊震為他錄制了音樂會現場,并發行音像制品。
此外,楊震透露,2003年,李克勤的MV《我不會唱歌》也是在星海音樂廳拍攝錄制的,當時直接租用了整個交響樂廳,MV的畫面如今還在視頻網上流傳。而郎朗作為與李克勤同屬環球的藝人,還親自來到星海為李克勤伴奏鋼琴,整個團隊一直工作到凌晨四點。
在星海15年,楊震感覺獲益匪淺,“星海的工作讓我在年紀不大就聽到了很多非常棒的音樂會,也給了我一個很好的鍛煉平臺,年紀輕輕就積累了很多實戰經驗。”如今,楊震被領導委以重任,擔任星海音樂廳市場運營部總監,主要工作已經由錄音轉向做銷售,讓更多的觀眾、合作伙伴和優秀的音樂家走進星海,是他未來努力的方向。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