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歌星中,有大眾十分喜愛的查理·特萊奈,以其詩人氣質唱出了生活的歡樂,《藍花》《克里奧妞兒》《街角》《忠貞》《年輕時代》和《愛情余音》《大海》等500余首歌為巴黎人傳唱不絕,清澈的靈感豐潤了普通人的“巴黎夢”。
貼近普通百姓的歌曲在蒙馬特爾和貝勒維爾等巴黎的民眾街區傳播,直到二戰之后轉移到圣日耳曼草地文化區,迎來了另一歌壇明星朱麗葉·葛雷果。這位被譽為“日耳曼草地的繆斯”的女歌手從1949年起始,于“波比諾歌廳”以詠唱雷蒙·格諾《你若想象》和薩特的《白外套街》走紅,至巴黎第18區的“帕拉迪奧姆”歌廳達到頂峰,后又步入影壇。葛雷果今已年逾八旬,仍十分活躍,可謂歌壇“女壽星”。曾與她齊名的芭爾芭拉上世紀50年代末在“水閘酒館”表演,她的芳名讓人聯想到民眾詩人雅克·普雷維爾的一首配曲名詩《芭爾芭拉》,讓聽眾倍感親切。這一時期,歌曲發生嬗變,一年年逐步向現代化的消費社會轉型,迎合時髦娛樂的需求。
當然,也不乏例外,如列奧·弗雷、喬治·勃拉森斯和雅克·勃萊爾等人,仍以能引起百姓共鳴的社會題材歌曲為主調,占據著歌壇一隅。喬治·布拉森斯的《奧弗涅人》《猩猩衛士》兩曲,說唱矛頭直指既立秩序的不公正,而列奧·弗雷的《漂亮小妞兒》《感謝撒旦》,聲調則更為激烈,具有明顯的無政府主義傾向,往往為既立道德的衛道士們所不容,幾被當局邊緣化。這后一批歌者的共同特點是,大膽采用新節奏、新旋律,自由抒情詩化。與此同時,“紅磨坊”、“狂放牧女”、“卡西諾”等諸多歌舞廳相繼推出《這就是巴黎》《巴黎眩暈》《巴黎狂爵士》一類輕歌艷舞節目,讓夜巴黎在聲色中動蕩。
《歌聲飄逸中的巴黎》展出了一位日本歌迷收藏的乙烯基封套法國歌片,以及隨歌聲傳播的街巷黑白相片,營造一派懷舊氛圍。最惹眼的是陳列出女歌星蜜絲坦蓋特當年登臺穿的霓裳羽衣,系由巴黎“卡里拉時裝博物館”提供的珍藏,加上她甜美的玉照,令觀眾仿佛親臨這位“巴黎風趣化身”在“狂放牧女”歌舞廳演唱的現場。有評論稱:“在本屆展覽的主題系統里,塞納河及其堤岸和石橋,與為情侶們演唱的法國歌曲融為一體,情調浪漫,流溢出巴黎特有的憂郁。歌聲飄揚在人潮涌動的交通途中,在公共汽車和地鐵里,讓人又聽到了塞爾日·甘斯布爾慣唱的名曲《丁香線上的軋票員》,體味巴黎人的日常生活。”
隨著社會風習的變遷,“美好時代”歌中的“窈窕淑女”轉眼變成了“巴黎妞兒”,跟彼卡爾廣場上的浮浪子弟調情。進入上世紀“五月風暴”時代,出現了綽號“克洛·克洛”的埃及血統歌手克洛德·弗朗索瓦的狂放無羈和偶像女艷星達麗塔的波普歌曲。今歲,法國各家媒體先后紀念這兩位時髦歌星的忌辰,又掀動昔日娛樂圈里滾動的熱浪。D8電視臺專場重播達麗塔風靡一時的一場場演唱會,讓觀眾重溫上世紀80年代巴黎的音樂舊夢。達麗塔曾名噪法蘭西現代歌壇40余載,但華麗外表掩不住家庭不幸和個人感情挫折,她于1987年5月3日自盡,香消玉殞,迄今已整整25個春秋。斯人已逝,但歌韻依然流芳巴黎。本屆巴黎歷史歌展最后追憶的是男歌星穆魯吉于1951年唱的:“我苦戀巴黎,/心懷她的街巷,/她林蔭道憂郁的空氣。/一朝一夕,歲月逝去,/每當離開巴黎到遙遠的異域,/我總聞到地鐵的氣息……”(文藝報/董純)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