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昆還希望,下屆賽事能吸引更多港澳臺選手、海外華人華僑甚至是外國人的加入。
看重非職業和兒童
學生、農民、機關干部、待業者……由于選手背景的多元性,非職業組的賽事更受老百姓的關注,許多熱門選手走紅網絡,成為話題人物。郎昆也很看重大賽中的非職業組部分,他正考慮是否要將非職業組的比賽時間拉長。郎昆說:“職業組的選手相對學院化,比較重視炫技,在貼近性上差一些。”
在郎昆眼中,可與非職業組等量齊觀的是兒童組。郎昆大膽地設想,今后是不是可以降低兒童組的參賽年齡并拉長比賽周期,“現在我們看到的兒童組選手,大部分來自中央音樂學院和中國音樂學院的附中。要考上這兩個學校,基本上都已經接近專業了。所以我想降低這個組別的年齡,而后讓音樂學院附中的選手單獨去比。因為社區的孩子和音樂學院附中附小的孩子一起去比賽,確實不公平”。
至于兒童組的年齡跨度,郎昆還在思考中。他以全球大熱的《意大利兒童歌曲大賽》為例,該賽事分為兒童組和少年組,少年組都在10歲上下,兒童組5-7歲,“有了這個限定,兒童組就變得特別好看。我們現在的兒童組年齡都偏大,其實,兒童里面差1歲,技藝就差好多。至于年齡怎么限定,下屆再做合理論證”。
才藝展示令人為難
本屆比賽的選手才藝展示環節,成為網上熱議的一個焦點。贊成者認為它可以讓選手更立體,反對者則主張真正優秀的選手應該術業有專攻。對此,郎昆陷入一種兩難的境地,“才藝能體現一個人多方面的技能;另一方面,明明是搞民樂的,唱個流行歌或者跳個很不專業的舞,顯得有些湊數”。郎昆也在思索才藝展現是不是一個最好的比賽方式。
郎昆更憂慮的是選手的專業技藝,他在苦苦權衡如何能讓參賽曲目既有專業性又貼近受眾。他說:“拿二胡來講,選手的參演作品基本是第一狂想曲、第二狂想曲、第三狂想曲,離受眾有很大的距離。又不能讓選手都去拉《賽馬》與《二泉映月》,這是應該考慮的問題。”
比賽落幕后,優秀選手的發展被郎昆視為己任。他說,央視音樂頻道節目《風華國樂》為優秀選手提供了一個展現的舞臺。
少數民族樂器是寶
目前,參賽樂器在分類上,基本按照打擊、彈撥、拉弦、吹奏的布局。郎昆意識到,這樣的分類在合理性上應該更加細細斟酌,“比如彈撥類就囊括琵琶、阮、箜篌,單是箜篌和琵琶的差異就很大。再比如說,傳統的組合與非傳統的組合差別到底有多大,難道只是有無電聲的區別嗎?站著和坐著的區別嗎?”
既然話題談到分類,郎昆不由得遺憾本屆比賽打擊樂器部分太弱,“這屆打擊樂特別少。由于打擊樂的難度特別大,很多觀眾只是覺得熱鬧,不知道打擊樂器的力度、氣息和控制、變化是很嚴格的。此外,吹奏部分也有點弱,比如嗩吶、笛子和簫等,今年都比以往少”。
少數民族器樂以其難得一見的真容和優美的音色,成為比賽的一大亮點。郎昆也在考慮怎么讓這些民族瑰寶更好地在演播室的環境里呈現,“像冬不拉、馬頭琴、蘆笙到底怎么賽,如果單獨分類比較繁雜,而與其他樂器混合在一起又顯得不搭”。
遺憾錯過杰倫力宏
本屆賽事的另一大看點在于星光熠熠的評委陣容,馮曉泉、曾格格、袁惟仁、伍洲彤等人氣評委的民樂演奏甚至蓋過了選手的風頭。對此,郎昆還心存遺憾,“本來還要邀請周杰倫和王力宏,周杰倫很會彈古箏,王力宏的二胡也拉得很出色,由于比賽賽程調整,導致檔期沖突,最終沒能來成”。
央視民樂大賽的收視率一路走高,但是郎昆依舊倍感壓力。對于收視率,郎昆摻雜了“喜怒哀樂驚恐憂”的復雜情愫,一檔節目的收視率、美譽度、影響力、公信力都在他承擔的壓力范疇之內。談到眼下一些娛樂選秀節目唯收視率論,不斷制造和炒作話題的現象,郎昆擔憂地稱:“很多衛視的黃金頻道都在談戀愛、找工作、推選杰出女性等,錯是沒有錯,但是一個新聞從業者不要忘了向觀眾呈現當代優秀藝術作品的使命。”(京華時報/唐平)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