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萍又要來了!”、“楊麗萍又有新作品了!”這是最近最常在深圳保利劇院票務中心聽到的前來咨詢購票觀眾熱切的聲音,表達了深圳觀眾對楊麗萍《云南的響聲》的期待和歡迎!
《云南的響聲》八月響徹鵬城
“云南的每一片葉子都會跳舞,每一塊石頭都會唱歌,連蝴蝶拍翅膀的聲音都是節奏,谷子拔節的聲音都是旋律。”這是一句流傳于云南民間的俗語。云南是一片充滿靈氣的土地,讓中國著名舞蹈家楊麗萍繼大型原生態歌舞集《云南映象》和大型藏族原生態歌舞樂《藏謎》之后,依然靈感迸發、激情不減,今年5月,由她擔任總編導及領銜主演的新作:《云南映象》姊妹篇——大型衍生態打擊樂舞《云南的響聲》將開啟首次全國巡演,并于8月4日至7日與深圳的觀眾見面,在深圳保利劇院連演4場!據悉,這是本次全國首發巡演的第13站,她自己將在新作中跳兩段舞蹈。
《藏謎》之后,楊麗萍特別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劇場,可以隨心所欲地創作,然后駐場演出。“過了100年,我已經不在了,但是有一個劇場里這些原汁原味的民間歌舞還在演。”
此前有行內人士稱:“楊麗萍老師將自己的生命寄托于舞臺,獻給了舞蹈藝術;大型衍生態打擊樂舞《云南的響聲》不僅別開生面、耳目一新,還可能是她的掛靴之作!所以,更值得期待和珍惜。”
從“原生態”到“衍生態”的演繹
和“原生態”的提法不同,“衍生態”,在原生態的基礎之上,大膽地往前邁了一步。“原生態”是生命之態,不是原始之態,原生態如果只“原”而不“生”,那么,最原生態的音樂,應該是猴子變成人之前,刺耳的叫聲。人類最早的青銅樂器,就出在云南,距今2500多年。
對于自己的新作,楊麗萍認為已經不是“原生態”,而是“衍生態”:“因為新劇里有很多我們自己用想象發明出來的樂器和創作元素。衍生態的東西,其實我一直都在做,比如我在《藏謎》中跳的荷花度母舞蹈,還有孔雀舞,都是從民間的基礎上自己想象創作出來的,這就是一種衍生。”
云南民間的俗話說:云南的每一片葉子都會跳舞,云南的每一個石頭都會唱歌,連蝴蝶拍翅膀的聲音都是節奏,谷子拔節的聲音都是旋律。許多類似譚盾這樣的大藝術家,都在這些自然音響里尋找到靈感,尋找到自己的根。云南人生老病死,甚至打官司都要唱歌,原告,被告,法官三方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唱,歌唱完了,官司也打完了。云南人把鼓做得和大象的腿一個模樣,這和遙遠的非洲大陸不謀而合。在人口死亡率很高的歷史歲月里,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部落里的人要打著鼓,載歌載舞地為女人“催生”。女人不生孩子,或者少生孩子,會給整個部落帶來災難,就像不能讓田地荒著不長莊稼一樣,男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讓女人的肚子空著。云南人把多籽的葫蘆,視為女性的乳房和裸體,并且將它制作成吹奏樂器——葫蘆絲。就連喇嘛們用來化緣的藏缽,在《云南的響聲》里,都發出了嬰兒在母親肚子里那種神秘的胎心音。就連一棵被稱為“铓樹”的大樹上,掛滿了的不是累累碩果,而是許多可以敲響的铓鑼!
《云南的響聲》是怎樣煉成的?
《云南的響聲》的演員基本上是《云南映象》的原班人馬。
這些演員吹、拉、彈、唱、打、跳,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他們驚人的創造力,使舞蹈家楊麗萍瞠目結舌。
他們隨手摘一片葉子就是嗩吶,扳彎一根竹子就是笛子,采一朵山花就能象喇叭一樣吹開!他們手中的樂器,漫山遍野,就地取材,隨處可得。他們自制的獨弦琴,從頭到腳,全部都是用竹子做的,音色十分的哀怨憂傷。他們的鼓里能倒出酒來,邊打鼓邊喝酒,瀟灑得不得了。他們能用一些非常簡單的工具,把水聲、風聲、雨聲、雷聲逼真地搬到舞臺上。
一個偶然的機會,舞蹈家楊麗萍看到了一種鼓。那是在沒有任何機械設備的時代,人們用純手工制造的巨型樂器,最大的有三米多高!四條漢子也抬不動。
那是鼓的祖先!是鼓的化石!她決心不惜一切代價,收集這種鼓。經過千辛萬苦,終于用牛拖馬拉,把幾十面大鼓從中緬邊界熱帶雨林的許多原始部落里,拉回來了!堆放在一起,變成了一片鼓的森林。于是,她有了創作《云南的響聲》的靈感,“他們的演變也就是舞臺藝術繁衍生息的過程”。據悉,光是這臺演出搜集那些樂器就花費了9個月。
在《云南的響聲》這臺演出中,你會看到,不論是鋤頭釘耙,還是水車石磨,只要是手中能拿的,口中能含的,幾乎都被當成樂器來演奏;據統計,被搬到舞臺上來的云南民族民間樂器,大約有幾百件之多!到時候,觀眾將會在舞臺上聽到,什么是云南人發出的——“響聲”!
據悉,整臺演出分為八幕:《序•胎音》、《催生》、《太陽雨》、《公老虎 母老虎》、《雀神怪鳥》、《最后的馬幫》、《喝醉了的鼓》、《尾聲》。雖然聲音是用來聽的,但《云南的響聲》是一臺大型的打擊樂舞,楊麗萍的編導和創造,以及她在這部新作中領銜主演的裝飾造型將讓觀眾再次震撼與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