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舞蹈家王亞彬與比利時編導西迪·拉比·徹克奧維結識已有三四年,兩人聯手打造的《亞彬和她的朋友們》第五季《生長》,卻自去年10月才正式開始創作。打磨一年之久,當代舞《生長》日前在國家大劇院做了世界首演,從北京連演兩場一票難求的“盛況”看,北京觀眾對“賣相”清雋的《生長》頗抱肯定態度。11月27至28日,《生長》也將轉戰東方藝術中心。
“生長需要空間,也需要與其棲息的環境相互作用。《生長》便描摹了這些生命的生發狀態。”王亞彬說。練習時舞者背著樹枝上臺以切身體驗樹枝里的重量、彎曲等具象狀態,最終在舞臺上展示的《生長》,已摒棄具象走向含有哲學思考的抽象表達,“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作品對此給出的最終答案并不確定,而要觀眾自行理解與猜想。”王亞彬說,“這也是拉比創作時的初衷。比如他只給出了1,但他希望觀眾聯想到的會是10,甚至1000。”
舞臺上總共7個舞者,卻邀了3名歐洲音樂家現場伴奏,演出的100分鐘時間里。現場伴奏占據了全場80%的比重,鋼琴獨奏、吉他solo、電子樂、非洲古樂、人聲吟唱貫穿始終。拉比說:“現場伴奏能與舞者互動,舞者的動作與節奏發生變化時,音樂也會生出即興的改變。”
10個水晶玻璃盒在現場充當著醒目的道具,也有分割空間、豐富舞臺視覺效果的作用。7位穿戴了白大褂和白口罩的舞者開篇便在這些水晶盒中跳躍穿行。整個現場也被布置成醫院或未來實驗室的模樣,充滿器械、理性與冰冷的意味。“這是我們整個主題的開始。每個人都在醫院中誕生和離世。”但臺上穿白大褂的人并非就特指醫生,演到后來,舞者們又都換上日常又時尚的簡明服飾。從有標簽似的人物過渡到有血有肉,也懂得情感與溫暖的正常人狀態。
古典舞出身且拿獎無數的王亞彬要跳當代舞,多少會讓人感覺不解。“古典舞有中國古典美的意蘊,但它的美學意味畢竟還是內斂含蓄,要更現代的傳播方式才能與更多年輕人親近。”將古典舞糅進當代舞的表達,是王亞彬所能想到的將古典舞現代化處理的方法。
有人曾擔心過濃的古典舞痕跡會限制王亞彬在當代舞上的發揮,她否認得十分篤定,“就像質量好的橡皮泥,我對身體的變化與控制能力還算強勁,能隨時適應不同編導的編舞風格。”跳當代舞時,王亞彬也并不會刻意摒棄古典舞的印記。在王亞彬的經驗里,和西方當代舞者相比,有過古典舞嚴苛訓練的中國舞者在身體韻律、動作完成度與流暢程度上,反而更容易生出厚重唯美的韻味,“古典舞成為變相的加分要素,成了我的標識與特色。”
從第一季做到第五季,堅持將《亞彬和她的朋友們》做下去的理由是什么?王亞彬把眼睛笑成一條線:“至少我們不會原地踏步,而是一直在進步。”(東方早報/廖陽)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